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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她一边搅拌咖啡一边说，“希望是个好消息。” 他打量了她一会儿。一个普通人。一个不知道他的名字、他的故事、以及他身后留下的那些尸体的人。对她来说，他只是另一个顾客，另一个在黎明时分疲惫地坐在小餐馆里的男人。 他想知道现在有多少人这样看他。一个无名之辈。一个幽灵。这本该让他感到困扰，也许吧。但并没有。 他端起咖啡杯，慢慢地啜了一口。 “是啊，”他低声说道。 “我也是。”
